在把所有玫瑰花成功移植到這裡的時候,沉君言帶著黎溪過來參觀,他對她說:“這樣就不怕玫瑰花會受傷害了。”
黎溪蹲在一棵黑巴克前,低頭嗅了嗅花香才回答:“不受風雨侵害,但不表示人不會傷害它們,不是嗎?”
他怎麼聽不出話外音,伸手將黎溪拉起,帶到懷中。
“我傷害過你嗎?”
黎溪雙手撐在他胸前,躲避他落下的吻,像一隻驕傲的孔雀看著他:“以前是以前,以後的事誰能預料?”
他按住她的後腦勺,用嘴唇封住她的喋喋不休,直到她乖乖聽話閉嘴,他才鬆開一點說:“以後會和以前一樣的。”
一晃神,被他捏著的那朵龍沙寶石竟然生生折斷,正開得爛漫的花瓣散落一地,猶如破碎的彩色瓷器。
旁邊的花匠見狀,連忙上前把花瓣撿起,給了沉君言一個臺階下:“都怪我,沒有及時把快枯萎的花修剪掉。”
沉君言搖搖頭,把花枝扔進花叢中,雙手插袋仰望被玻璃封禁的天空。
把花栽進這密不透風的溫室裡,也算是囚禁嗎?
*
黎溪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睜眼看到的不是銀幕,而是純黑的遮光窗簾時,她就知道自己被半夜沉君言“搬”回了房間。
她伸手摸向床頭櫃下的房間中控把窗簾拉開,陽光投進房間的那一刻,手邊的內線電話也響了。
黎溪接起喂了一聲,那頭的沉君言心情似乎還不錯,隔著電話也能聽出他的愉悅:“醒了?過來書房旁邊的小隔間,我給你準備了冰糖燕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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