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溪一手抽走沉君言手上的腦電圖報告:“我不同意。”
沉君言抬頭看她,正要說話,又被她用手捂住了嘴。
“照片是我要拍的,而我也沒有受到任何傷害,算什麼嚴重失職!”
沉君言拉開她的手,順勢抓住她的手腕:“如果他們一早發現了匕首,你就不會見血,病情也就不會復發。”
他臉色陰沉如即將暴雨的天:“你剛才在車上的樣子有多可怕你知道嗎?”
黎溪閉上了嘴巴。
說實話,她完全不記得自己在車上發生了什麼。
沉君言說她痛苦得緊咬自己的手,像被夢魘纏住了,一直重複呢喃“我好難受”和“好多血”。
但黎溪對此沒有半點記憶,就像忘記了綁架那叄天發生了什麼一樣,被清除得一乾二淨。
若虎口沒有留下她的齒痕,她也會懷疑沉君言是在撒謊。
這五年來黎溪一直懷疑綁架事件是不是假的,或者這是不是一場別有用心的陰謀。她甚至懷疑過是沉君言精心設計的謊言。
但經過這件事,她突然敢肯定,沉君言沒有跟她說過謊——至少關於那場綁架,他對她沒有過半句假話。
或許有隱瞞,但每一句話都是實話。
黎溪長長吐氣:“其實我覺得,這次的復發並不完全是件壞事。”
沉君言並不贊同,但也給予足夠尊重,讓她繼續說。
“數數手指,這個病我已經有叄四年沒有復發過了。但不復發就真的代表我的病痊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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