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黎溪五年裡都沒有參加過任何晚宴,但沉君言還是堅持每年找品牌替她定製禮服。
只是很不幸的,黎溪在出院的時候發現自己生理期提前了。為了降低風險,她只能選擇深色系的禮服。
“我昨晚都想好了,要穿Armani那條偏光抹胸魚尾裙的,這該死的生理期讓我無法飾演低調的華麗!”
黎溪的衣服大部分是明亮或淺色系的,要她找一件深色禮服簡直難於登天。
她一邊挑一邊碎碎念,旁邊的沉君言聽著,眼睛一點一點笑得眯起,起身替她分憂。
“我記得去年給你定的GeorgesHobeika就是黑色的,你可以穿那條。”他用手臂量了量她過分纖細的腰圍,“就是要找裁縫過來修一下尺寸。”
經過半個月的特訓,她又清減了不少。
黎溪的手剛好滑到那條黑色GeorgesHobeika上,踮起腳尖取下。
典型的沉君言審美,胸前到腰下有大片的珠片刺繡,加上曳地大紗裙襬,生怕布料太少會委屈了她一樣。
“酒會而已,穿這個會不會過於誇張了?”
沉君言說一不二地按住她要把裙子掛回去的手:“你就算不穿也不會有人說你誇張。”
畢竟沒有人敢置喙他們二人半句。
黎溪往後一步踩在沉君言腳背上,回頭送他一個白眼:“那我期待沉總明天全裸上陣。”
*
酒會是個標準的名利場,但黎溪更想將它稱之為勢利場。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Edge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