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懿抬了抬眼皮,完全不在意:“你的一百萬我分文未動,我可以連本帶息還給你。”
要是他動過那筆錢,又何至於連上學都要靠助學金。
“我施捨出去的東西,從來不收回。”
羞辱完成,耐心用盡,沉君言拿起鋼筆下逐客令:“如果你過來是求我讓你見黎溪,你還是……”
“不是。”程嘉懿打斷他的話,等他抬起頭才倨傲說,“我是來和你講道理的。”
聽完這話,沉君言忍不住笑了,等著他簽名確認的檔案也不看了,扔到一邊:“什麼道理?”
程嘉懿解開袖口的扣子,微抬下巴垂眸看沉君言,臉上全是不屑:“拳頭就是道理。”
一字以蔽之曰:打!
沒有什麼能比赤手空拳打人更能發洩不滿了。
黎溪也說過,她最愛看男人為她爭風吃醋,打起來更好,不見血都不叫愛,程嘉懿並不介意為她化身成草原上的野獸。
聽罷,沉君言笑笑,合上剛扔下的檔案,高高在上之中有著毫不掩飾的嗜血感:“這次你再進ICU,我不會再施捨你一分錢。”
*
沉君言在辦公室旁邊建了一個健身室,除了必要的健身裝置,還空出了一塊地方用來練習格鬥術。
在程嘉懿沒有被聘請前,他就是黎溪唯一的近身保鏢,他的格鬥術不比職業保鏢差。
脫掉鞋襪,兩人走進空地。
一絲不苟的西裝外套被扔在場外,昂貴的袖釦也被無情地丟棄,沉君言捲起襯衫袖子,有一瞬間感覺自己回到了在福利院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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