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摸。尺寸量完了他也被摸得面紅耳赤,到最後都不敢看管家和那兩個丫鬟是什表情。
房門重新關上之後鬱遲才鬆了氣,埋頭一氣喝了兩杯茶。
“大哥留給我兩塊玉佩用來娶妻,等年的夏裝做完一起送給你,你戴著。”
鬱遲差點被茶嗆到,他此時已經全然忘了什武林大會什卞鷹林的,一會是謝懷風近在咫尺的呼吸,一會是玉佩。他半晌說不來話,不知道怎接。
謝懷風手上正拿著剪子剪油燈的燈芯,咔嚓一聲,火光猛地一抖,繼而更亮堂幾分。謝懷風偏頭,他站在油燈旁,一張臉被照得又暖又亮,讓視線忍不住追逐他。
“不要?”
鬱遲悶著頭,“……不是,你說的話太難接了。”
“哪裡難接。”
“不說要。也不說不要。”
謝懷風擱了剪子,撐著桌子傾身過來捏著鬱遲,“莊主夫人,為什不說要?”
鬱遲瞪著眼睛看他,喉結滾了又滾,想親謝懷風。他當然不說要,那是謝堂風留給未來落日山莊莊主娶妻的東西,怎說他一個男子也不厚著臉皮接過來,就算……就算謝懷風給他也不行。但是又不說不要,鬱遲當然想要,他不要的話還要給誰?難道以後謝懷風還當真要娶妻嗎。
只是謝懷風一句莊主夫人太過不著調,將鬱遲想好的措辭都打散。
“小遲,明日若真情況危急,你勿搏命。”
鬱遲一時沒反應過來,他還在想莊主夫人的事,不知謝懷風怎一就跳到了這裡了。但他卻隱隱明白過來謝懷風方才給己量尺寸也好,叫莊主夫也好都是在哄他。謝懷風的臉近在咫尺,表情認真,不是勸說,更像是告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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