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風平浪靜。當邢克壘在新兵營操練新兵時,米佧在醫院忙得很充實,唯一有所不同的是她總會下意識檢視是否有未接來電。盯著啞掉的手機,她失望而不自知。
半個月後的一天中午,食堂用餐的賀雅言不經意地問:“邢克壘那邊的訓練結束了吧?”
米佧微低著頭:“不知道。”
賀雅言偏頭看她:“沒聯絡?不像他風格啊。”
米佧不吭聲。
鮮少見她如此沉默,結合近期蔫蔫的表現,賀雅言直言不諱:“他又惹你了?”
“不想理他。”米佧氣鼓鼓地戳著餐盤,“居然吼我,好像我願意相親似的。”
被迫相親的事米佧和賀雅言說過。因為清楚她的排斥,賀雅言並未放在心上,可邢克壘是對她動了心思的,接受不了是人之常情。
賀雅言便多說了幾句:“他就那脾氣,平時確實不太有正形,可幹正事的時候向來不含糊。這也是為什麼他那麼不馴,赫義城還器重他的原因,好像最近還有意讓他下團。”
“下團?”米佧的注意力有所轉移。
賀雅言點頭:“部隊這種下派的人都是上級首長要重用的,相當於地方上到下面單位掛職,回來就升遷。”
這樣說米佧就懂了:“我還以為師參謀就要從師部往上升。”
賀雅言笑:“機關裡提升太慢了,有能力的人都是下到團裡去提升的。”
米佧的興致在不知不覺中被提了起來:“那他到團裡能幹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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