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兩隻手被蘇雋牽著，逃又沒法逃，用力的話又會傷到蘇雋，他低著頭頓住半晌，終於聲說道：“你不要，大聲，說我。”

蘇雋聽著他的話，心裡霎時軟了去，說道：“我不會再兇你。”

雁羽這才緩緩將事情說了來。

事實是在蘇雋白天去議事堂的日子，雁羽每天都會待在他所住的那處院子裡面，乖乖坐在石凳上等蘇雋回來。

但就在前幾天前，有幾名禍門弟子開始偷偷攀上牆，坐在牆上觀察他。

起初他只是偷偷地看，相互嬉笑著悄聲說幾句話，好奇地打量著坐在凳子上的雁羽。

但連著幾天他都來，而且雁羽也都好端端坐在凳子上沒有動過，他在最開始的緊張過後，漸漸地也開始膽子大了起來。

開始的時候他是用石頭砸雁羽，後來看他仍然沒有反應，這群弟子就開始從牆上跳了來，用樹枝和劍柄戳他。

因為有蘇雋離開前的吩咐，雁羽始終沒有理會他，從頭到尾坐在凳子上不動，也沒有特地抬頭去看他。

而見到他這樣子，那幾名弟子就更加放肆起來，從最開始的戰戰兢兢，再到後面絲毫沒有半點懼意，他似乎是確定了雁羽只要沒有主人在身邊，就絕對不主行動，所以乾脆最後圍在了雁羽的身邊，開始認真研究了起來。

他最開始還只是掐掐雁羽的臉，或者說捏捏他的胳膊，驚歎他不管是面板還是頭髮，甚至連睫毛都和真人沒有半點區別，如果不是提前知道的話，根本沒法看他其實是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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