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動機也沒用,一點證據都找不到。”應尋已經往街外走去, 這不查倒好,一查還真查出問題來,衛獻家這潭渾水愈發深了。
“你查過呂媽媽當時在前院的蹤跡了吧?”明舒跟著他邊走邊問道。
那天應尋從她這裡聽到呂媽媽每天都要向衛獻稟告的習慣後匆匆離開, 他應該是調查過這件事了。
“嗯。她確實去前院找過衛獻,不過當時宴席未散, 她就在宴廳的屏風後候命,衛獻沒空見她,她沒留多久就離開宴廳回到後院。”應尋知道她想問什麼, 又擺擺手,索性道,“呂媽媽當時所站位置,我前去查過, 確實能夠窺探到堂上發生的事, 如果她在暗中看到殿帥調換酒盅, 發現衛獻飲下藥酒, 並不奇怪。”
順著這思路往下想,呂媽媽發現衛獻被毒,立刻趕回後院,她手中有後院通向東園的鑰匙,只要神不知鬼不覺進入東園,看到昏迷在河邊不遠處的衛獻,就能動手將他拖到河邊推進水中。
在這一點上,應尋知道,明舒與他想法一致。
“你現在心中所疑,正是我先前推測的。”應尋沒給明舒說話的機會,“然而沒用,一切只是推測,沒有一點證據能夠證明呂媽媽去過東園。”
呂媽媽有杜文卉這個重要證人,杜文卉能證明她在衛獻離開宴席前回到房間,並且在案發過程中沒有離開過杜文卉的屋子一步,夜光粉的比對也沒有結果,沒有實質證據能證明,一切就都只能是他們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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