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雲雅落荒而逃，餘瑤將視線收回來，放到顧扶辛身上。

年樣貌俊朗，劍眉鬢，丹鳳眼微微泛紅，眼底覆著一層淺淡翳。他半臉頰染血，另外半臉頰還有絲凝結的血痕，妖異凌的俊朗疊，毫不違和。

“你沒事吧？”餘瑤問。

顧扶辛不答，餘瑤也知道他不善爭辯。

“你怎這傻，雲雅這你了，你怎也不離開，還回來讓她欺負？”

他明明得這好看，作為一個凡人身手還這好，明明這樣優秀，卻被雲雅欺負成這樣，都不知道為己說句。

顧扶辛微微低，垂了垂眼，看起來有些垂喪氣。

餘瑤嘆了氣，決定好好勸勸他：“既然你已經找到了更好的，又何必在意她說的那些呢？你這般……這般好的人，值得擁有最好的。”

女目光清澈，眼睛裡如裝滿了淨的星辰，熠熠明亮。

顧扶辛原以為餘瑤是覺察了他的身份，故意在他面前做好人，好騙他跟她去問心派。

但餘瑤在大堂之那般護著他，最後只是勸他照顧好己。

雖不知她為何去而又返後來找他，還他說這些實在過於柔的話，但他或許靠她進問心派。

顧扶辛微抿薄唇，繃直的唇角讓臉龐線條看起來清冷了許多，他張了張嘴，半天才用略帶沙啞的聲音說道：“她救了我，我有恩。”

所以暫時留她一命。

竟然是為了報恩這種理由，餘瑤說不話，“那你就由著她欺負你？”

顧扶辛別過臉，微微揚起臉，抿唇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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