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涼王急召聞人隼回腹地，車馬早就備好了，因他帳裡貪色從早等到了晌午才發。

我的身子被幾次褻弄騎不了馬，現有騰一輛馬車。穿裘褲時後處疼的幾次無法彎腰提上，聞人隼繫好獸皮圍腰取了榻上的帕子在我後處擦了擦，“別流來。”

如此淫靡的話他到說的風輕雲淡，心安理得的接了我一記眼刀後，將裘褲替我穿好。

外頭正午十分一點不見日頭，陰鬱的飄著雪。北涼氣候惡劣彷彿只有兩個季節，不是風雪大作便是烈日炎炎。聞人隼將我擄來的這個時節，正是天將轉冷的時候。

帳子一掀開就了一風，咳了幾聲被身邊人扶住。我側身看去是卓赫將軍，聞人隼驅馬走在隊伍中間，按著卓赫的肩膀上了馬車。車裡頭鋪著幾層獸毯，耳案上放著個暖手的爐子。

一路上搖搖晃晃，我生了些睏意掀了簾子，讓車窗外的雪都飄進來。淮蒼雖也常見冬雪卻不比北涼這樣頻繁密集。

“公子，”卓赫騎著馬隨著馬車走，“喝水嗎？”

我搖了搖頭，靠在車窗一側看他，卓赫如大多蠻子一般生的魁梧高大，許是常年征戰左臉有傷留一刀疤痕，瞧著有些駭人。

察覺到視線，卓赫有些不太然的提醒了句“公子放簾子吧，北涼的天容易叫人著涼。”

這風確實煞人，我也不接他的話，撂簾子回身躺。

這樣的天讓我想起我的淮安，時我就喜歡雪，一雪就去庭宇裡卿虞玩騎馬打仗，有了淮安後我反倒雪天不願榻。淮安是被北涼送來的，他曾說他害怕這樣的天，灰濛濛的終日不見盡頭，他親眼見過有人睡死在雪裡，也見過屍骨成山又很快被掩埋 ，時常夢見己成了屍堆裡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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