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祿粗讀過幾年書,略識文字,一個斯文人,寫給山賊的信,字裡行間,有些柔軟。
信這般寫:
山賊閣下,勿訝,江蘇江陰將軍府蕭夫人,李氏,欲與閣下之兔,明日午時面談幾句。閣下意何如,函覆為荷。
李隨珠看一次眉頭皺一次,雙眼略過後畫上花押,差了個把勢極好的小兵作速送去。
山賊閱訖只回了一個字:可。
不知小奚奴打哪兒請來的神醫,見用藥無效,拍著屁股,道句另請高明就走了。
什麼神醫,分明就是蒙古大夫,連齧口也不會處理。短短几個時辰,齧口紅紅腫腫,皮兒緊緊,似裡頭有物要衝破皮肉爆出。接連請來幾個神醫,也無人能讓蕭次君起疾,反而越來越嚴重。
管叔聽說李隨珠要給蕭次君治疾,跳腳反對:“夫人又作諢了,您不識醫,如何治疾。將軍若出個什麼差池,夫人能擔得起這血海乾系嗎?”
上回因種胡蘿蔔而有口角的事兒,李隨珠是記憶猶新,撇撇嘴,遵他年老力邁,退一步說淡話:“你家將軍絲絲兩氣啦,只能死馬當活馬醫,用藥有分,不用藥就等著入土吧。”
於是又是一場你不讓,我不退的口角。最後李隨珠捂住耳朵,大聲背起華佗老先生的藥方。
管叔聽不懂,拿老坐在地上哭,福祿來收科道:“管叔莫生氣,夫人莫難過,將軍說過,他的性命不由天來定,乃由夫人來定,夫人給毒亦飲,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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