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魏皇拿起一封密奏,這是昨夜拓跋破軍親自送進宮的。
奏疏中言辭懇切謙卑。不僅請魏皇親自懲戒拓跋鍾,還將他對檀邀雨的一切安排和部署都和盤托出。
北魏皇有些力不從心地背過身,合上雙目,“自朕登基,他便知道這君臣之禮要遠高於兄弟之情……他的衷心,朕多少是知道的。
朕擔心的,是有些不知道的人,在背後攛掇著他做些不該做的事情。如今他自請將兒子放在朕這兒,這事兒就罷了。”
“那……檀邀雨之事該如何處理?”匹婁仍掙扎著。
“罷了……他若能將檀邀雨為大魏所用,也不失為一件美事。只要拓跋鍾尚在宮中,其他的就隨他去吧。”
匹婁聽到這裡,早就氣得七竅生煙了,可打死他,他也不敢當著皇上的面發作,只好唯唯諾諾地應了聲“諾。”
他狠狠地盯了一眼北魏皇手中敲擊的奏疏。一定是這份奏疏,改變了皇上的決定。只恨自己昨日因逮捕拓跋鍾失利,怕魏皇責罰,就找了個藉口躲了夜裡的差事。
這一時的疏忽,竟讓拓跋破軍鑽了空子。將奏疏直接遞到了御前。
“你先下去吧,告訴拓跋鍾,朕今日體乏,改日再行宣見。先安排他去定心院住下吧,日後離皇子們讀書的地方也近些。”魏皇說完閉著眼不再言語。
匹婁見狀,知道今日是沒機會再多說什麼了,於是恭敬地退了出去。
此時的將軍府內也是暗潮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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