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弄懂一個男人,可能要花一輩子的時間。
而有的男人,你可能花上一輩子也弄不懂。醉菊想。
番麓就是那個可惡的男人。他比女人更像水,沒有定態,若細看,吊兒郎當的時候,眼裡往往閃著犀利的光,若忽然變得惡狠狠的,會像個要吃人的魔王,可不一會兒,戲謔的笑意又會在魔王的嘴角浮出來。
那男人是個惡人。
他悠閒地舉著輕弩,將醉菊驅趕到純白一片的絕境,又不知為了什麼,發了瘋似的從狼群的尖牙利爪下把醉菊搶了回來。
他雖救了醉菊的命,卻沒還給醉菊自由。
“你要是想跑,我會像逮兔子一樣把你逮回來。”說這話的時候,番麓的嘴角掛著邪氣的笑。
醉菊狠狠瞪著他,暗地裡發誓,她絕不會讓他逮到。
但這個誓言無法實踐,整整一年,她根本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番麓是囚禁人的行家,他總能看穿醉菊籌劃已久的逃跑計劃,輕而易舉地笑著戳破醉菊的美夢。
“為什麼?”醉菊不甘心地問。
“你不是軍人,你沒學過徒手搏擊,你沒學過怎麼囚禁俘虜,你沒學過如何在荒山野嶺追蹤敵人。”番麓反問,“你怎麼可能從我手裡逃掉?”
“為什麼要關著我?殺了我不是更好嗎?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番麓又反問:“你真的不想活嗎?”
醉菊愣住。
剛從昏迷中醒來時,混沌間想到娉婷的處境,她確實是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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