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舟耐心解釋道：“不是服裝設計，是平面設計，就是商標海報一類的。”

王海綿哦了一聲，顯然還是沒怎明白，依舊語重心“畫畫也好，藝術家！你這年輕還是不建議你當老師，賺的錢不說，成天還累死累活的。”

“也不是藝術家……”顧一舟有些無奈。面對前這個比他了二十歲的理科男老師，一間完全不知道怎和他說。

“嗐，你別和他解釋，齡理科直男，科普不通的。”一旁的曹世文拍了拍顧一舟的肩膀。“曹老師支援你！”

“那也好，反正比當老師賺錢。”王海綿也不顧曹世文的調侃，猛吸了一煙，又舉起酒杯，“來，好久沒找到這暢快陪我喝酒的人了。對了，你有女朋友沒？”

顧一舟剛咽的一酒嗆在喉嚨裡，差沒給來，咳的七葷八素。嚇得好幾個女老師幫他倒。

宋琛原被一直振動的手機吵的心煩，見顧一舟這個樣不覺又有些好。這些老師平日裡最愛關心的就是這些八卦。宋琛當初就被各種老師介紹女朋友安排相親，後來見一個都沒成，也漸漸對他失去了興趣。這來，他是把顧一舟當成第二個目標了。

不過他的這好，也還會照顧人，應該早就有女朋友了。

“沒呢。”顧一舟喝了一，不知道是不是宋琛的錯覺，總覺他瞥了己一眼。

“那就好，我有一個侄女，是A的，的好學歷也高，我覺得和你很，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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