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醫生笑了笑：“這是想讓我加班啊，我告訴你，這回我是來度月的。”

度月個字一來，個個朝我投來了謎一般崇拜的眼光。

我：“……”

秦汝是個有眼力見的，聽了陳醫生的話，連忙說了幾個理由，上了另一部車。

我用粵語對陳醫生說：“有情況啊。”

陳醫生笑笑，推著我上車。

然後，從蘇州到杭州的路上，我就聽前排的兩個醫生跟我普及陳醫生大學時期招蜂引蝶的諸故事，當然啦，秦汝就是其中一個。

一個學校，一個系，一個班級，遇上了優秀的陳醫生，不置否的是都會被他所引，秦汝喜陳醫生是眾所周知的事，而陳醫生對秦汝沒意思也是全院系都心知肚明的事，兩人也曾把話撂清楚，但好笑的是當事人說開了，旁觀者還不肯罷休，非要給兩人助攻。

開車的醫生說：“弟妹你別介意，我學醫的每天都繃著一弦，全靠八卦解壓。”

副駕駛的醫生說：“對，秦汝和陳夅都是八百年前的事了，我每次見面都調侃的。”

陳醫生一臉無奈：“你倆都說了一路了，現在解釋是不是太晚了？”

開車的醫生說：“這不是看弟妹和你如膠似漆，不是隨隨便便幾句閒言碎語挑撥的嘛。”

這醫生倒是會說話，不知道的還以為在乾隆的後宮混過一些時日呢。

“弟妹哪裡人？”副駕駛的醫生突然轉移話題。

我回答：“廣東人，和陳夅一個村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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