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祁年衝到樓後,正好看到沉鐸抱著虞卿出來,他怒目而視,捲起軍裝袖口衝上前去。
“譁——”
感受到敵意,沉鐸身後的人與他身後的人瞬間端起槍相對而立,一時間劍拔弩張。
“她是Y國記者,可不是亡命之徒,你不能帶走她。”
莖葉柔軟的鮮花該裝在最名貴的花瓶中欣賞,不能被野狼踐踏,更不能與野狼為伍。周祁年暴怒之下不想再顧及合約,手指穿過圓孔扣上扳機。
“嗯......沉鐸......”
嬌人一聲輕嘆,讓互相指著對方腦袋的兩個男人找回幾分冷靜。她剛剛睜開眼,還沒看清眼前一切,下意思的呼喚全憑本能,一開口便是她心心念唸的人。周祁年聽的清楚,所有不管不顧的心都動搖,目光倏而黯淡,手臂頹然滑落。
等她看清懷抱她的人是誰,闔上羽睫,兩行清淚頃刻間奔湧而出。
炙熱體溫和寒風瀟肅一冰一火裹挾著她的身體,讓她真切感到這不是夢。抬起虛弱的手臂,冰涼指尖摸上他赤紅眼尾,又摸過硬挺的下顎,輕輕拭去上面的髒汙。
“每次看到你都是有好事。”聲音虛弱單薄,又扭過頭看向失意的男人。
“週上校,喀莎,在,醫務室。”
親密與禮貌不同,與恭敬更不同。
兩人的過去不為他人所知,周祁年吸吸鼻子,只當她與相識多年,卻還不如個初見的山野匹夫。她一醒喊的便是那人的名字,可他分明也是拼了命衝到這裡,手臂被流彈劃傷的傷口還在汩汩流血,他都還是“週上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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