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一切都是蓄謀已久了。

江是個不喜情緒外的人，但是每次碰到白然，他的情緒似乎都壓不住了。

A大籃球隊的隊長是他的老朋友，雖然不知道江的取向，但也好奇的追問為什江要變著法的帶上B大外語系的小學弟，就算是跨了大半個晉城也不放心他坐計程車回家，生生要把人送回去；和白然父母吃完飯那天，江晚上回到父母榻的酒店，臉上的意是怎都壓不住的，連一向從不涉他生活的母親都忍不住問他有沒有什開心事。

有的，很開心。

那是江第一次把心裡的真實情緒告訴別人。

陳煜是瞭解他的，從他把白然帶到工作室的第一天，陳煜就一直言又止，直到白然正式上班的第一天，他親幫他佈置了工作臺，細小到桌面上的小綠植，他都要親跑去買，陳煜終於忍不住問他是不是對白然心動了。

是的，很心動。

江毫不避諱。

他從小到大被人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年老成，幼年時期留的影片裡，他每一張都是淺淺皺著眉的，極其冷靜極其理性的江對一見鍾情是嗤之以鼻的，但是當真的碰到白然，他身上所有的原則都大打折扣。

這個世界上不是沒有一見鍾情，只是那個人還沒有現而已。

“學長，我...”白然一時間理不清己的想法。

但是經歷過徐涇的那件事，他來就封閉的心似乎更封閉了些。

“噓。”江探身，將指放在白然上，阻止他接來要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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