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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你別裝。

我真的不知道。

石希慧把筷子砸在桌上：要現在說，要回屋收拾東西立刻走。

您為什那確定我知道？

是不是我媽叮囑過你叫你不要講？

助理不說話。

那就是了。你聽好，我媽已經死13年了，她說的話現在不算數，現在是我在供你吃喝打遊戲機。

您逼我沒有意義。

你是死也不說對嗎？

不是，是我知道的也不多。

廢話，知道多講多。

助理起身收拾好外賣盒，又把桌子擦乾淨，石希慧一直忍著想怒吼的心情看著她不緊不慢地做完這一切。

我從哪裡開始講？助理坐。

隨你。

那就從您國開始說吧。按老師的意思，您不該回來。

她事了我才回來的。

是。按照原先的計劃，您會取得那邊的身份。實際上老師試圖登出您的籍。但您因此大為光火和老師爭執，這件事才耽擱來。

我媽為什不想我回來？

老師沒明確說過，但她提過這是為了保護您。

保護我不要牽扯進她那些爛事裡面？

我不知道。

是後來重山系倒臺了啊，現在是新派的天，她那些事還影響我什。

老師確實為重山系服務，但老師講過，她雖然是個微不足道的占卜師，卻不會和邪惡的事情流合汙。

她流合汙的事情還嗎。

您不該這說老師。

行了，說重點。

之後老師就去參與了那件事。或者說老師早就預見到這一天，才送您國。

那件事到底是什？

我不知道，只有老師知道。我唯一確定的是，那不是重山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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