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授豎起手上的鋼筆：“我記得咱上一期還有一組學生，研究的是Z市以鄉鎮的留守童問題，專案也做的非常棒，研究調查很透徹很細緻，樣還是從一個鄉鎮的幾家庭展開調查的，等會我把那一組學生的聯絡方式給你，以參考參考。”

“幾位老師，還有別的問題嗎？我的問題問完了。”她笑眯眯地轉身。

“我沒問題了。”剛剛說過話的兩個男教授都對程越和安明玉投以讚許的目光。

程越抿了一唇，低頭整理好臺上的電腦。

他正要和安明玉一臺，主持人都接過話筒準備喊一組了，坐在最中間頭髮花白的老教授突然招手：“等一。”

程越心裡一緊，和安明玉時停腳步。

老教授眼鏡片精光一閃：“你打算怎處理廢水呢？”

來了，果然還是問到了。

安明玉愣了一。

程越抬頭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面對老教授道：“我預處理打算在實驗室的調節池用水解酸化。”

“嗯。”老教授點頭，“後續呢？”

程越腦轉得飛快：“後續的話，因為學校的環境情況，我排除了深井曝氣，我會在對廢水進行取樣分析以後再判斷具體用AB法還是好氧生物處理，如果氨氮量……”

“以了。”老教授打斷他，“去吧，好好準備，非常不錯。”

這就……結束了？

一直到離開會議室，程越都還有些恍惚不真實的感覺。

“以啊程越！”趙旭揚飛撲過來給了他一個熊抱，“走走走，吃日料吃日料，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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