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深夜時分，就算是旅館也只留了大堂的幾盞燈給予夜色，昏昏黃黃地映亮旅館外坐在花壇邊沿女的臉頰。

也不知是不是光線顏色的原因，她的臉色看起來沒有像幼時那般蒼白，更添了幾分柔色。鶴若折羽抬手將再次調垂的耳發重新撩至耳後，放手裡用來逗貓的野草想再給拿點吃的，再回頭時剛剛還乖乖蹲在她腳邊的三花貓卻“喵”了一聲，一竄進一旁的木叢中不見了。

“小折羽~”

——換成了另一隻銀白毛大貓貓。

鶴若折羽與突然現捧著臉蹲在她面前的五條悟對視上，眸光凝滯了一瞬，緩慢地眨了眨眼，才朝他揚起一抹笑：“歡迎回來，悟。”

接著抬起眸，看到了也正走過來的夏油傑：“夏油君。”

“鶴若前輩。”夏油傑她點點頭，“還真如悟所說，在外面等著呢。”

鶴若折羽笑笑：“夏天夜晚的風著也很舒服。”

“小折羽每次都會這樣啦。”五條悟也不嫌蹲著累，一手撐著臉，另一手拉了拉她的手指，“小折羽——我餓……”

“了”字還沒說，鶴若折羽卻像是已經知道他要說什了似的，變戲法一樣從身後提了一袋糕來：“路上看到了這個，就買回來啦。”

五條悟愣了一，他撐著的手鬆開來，轉而把有些滑來的小圓片墨鏡託回原位，才接過袋子站起身。

大晚上的，也就他那雙眼睛著墨鏡都不受阻礙。夏油傑掃了他一眼，看見鶴若折羽也跟著站起來，便問：“去找小野先生嗎？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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