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了一會，戚予總算做了判斷。她鬆了氣，不滿地看著顧芊，表面上是在委屈地抱怨著，但仔細一聽，語氣裡還夾雜著一絲暗搓搓的炫耀：“你騙我的，我明明很、行。”

顧芊終於笑了聲，她轉過身，將臉埋在枕頭裡，連肩膀都一抖一抖的。過了好久顧芊才笑夠了，她翻了個身，重新用正臉面對戚予，開玩笑道：“我怎一說你就當真？這點信都沒有？”

“這不是信不信的問題……”戚予撇撇嘴，辯解道，“我這是在乎你的感受！而且這事關Alpha的尊嚴，一定要嚴肅對待！”

“好好好，是姐姐不對，不應該騙你。”顧芊湊近了一些，在戚予的唇上輕輕吻了一，在黑暗中略帶笑意道，“我家小予最行了，每次都把我做得……”

“別說了！”戚予飛快用手捂住顧芊的嘴，窘迫得全身燥熱起來。

顧芊的唇間不斷溢溼熱的氣息，若有似無地噴在戚予的手心上，她眨了眨眼，長長的睫毛掃過了戚予的拇指尖，戚予敏感地顫了一。

就在戚予決定一不做二不休，再次推倒顧芊時，顧芊突然輕聲問：“你晚上在看方念和周岑的相關訊息，是嗎？”

戚予僵住了，就像被人當頭倒了一桶冷水似的，身體的熱度瞬間退去，她默默地放開了手。

“你怎什都知道？”黑暗中傳來戚予悶悶的聲音。

“誰讓我這瞭解你？”顧芊輕輕地揉著戚予毛茸茸的腦袋，“是看到什讓人不開心的內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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