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墨自言自語地呢喃道:“不曾聽聞最近有命案啊。”
顧射道:“我不過隨口一問罷了。”
陶墨汗顏道:“其實關於我朝律法,還是金師爺精通。我不過隨口胡謅罷了。”
顧射道:“將桑小土判入我府為僕也是金師爺的主張?”
“這倒不是。”陶墨將金師爺當時告訴自己的話又複述一遍,然後才嘆氣道,“他說的雖然句句在理,但隻字未提如何判案,我也只好自己瞎想了一個。”他見顧射從剛才至如今嘴角一直稍揚,心中納悶,“顧公子可是覺得我的方法幼稚可笑?”
顧射道:“你可曾看過小童玩泥巴?”
陶墨以為他顧及自己的顏面,不願意正面承認才將話題扯開,便乖乖回答道:“見過。”
“你可覺得幼稚可笑?”
陶墨道:“雖然幼稚,卻不可笑。”
“可見天下事並不是幼稚便會可笑的。有時候幼稚也會很可敬。”顧射緩緩道。
陶墨一時轉不過彎。
顧射看了看天色,“不早了。不如先用晚膳吧。”
“好。”陶墨呆呆地點頭,跟著他轉身出門,一路走向廳堂。
直到兩人落座,頭上貼著膏藥的桑小土跟在顧小甲身後幫他們上菜,他才猛然意識到剛才顧射的言下之意竟是在稱讚自己可敬?他看著顧射沉靜的側臉,吃不準自己是自作多情會錯了意,還是顧射確有此意。
顧射突然伸筷,夾了塊肉在他的碗裡。
陶墨受寵若驚。
顧射淡淡道:“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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