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墨怔了怔,不知為何如此問,卻還是老老實實地答道:“故人。”
“陌生的故人,熟悉的故人,還是介於陌生與熟悉之間的故人?”
陶墨認真地想了想道:“介於陌生與熟悉之間的故人……吧?”
顧射慢慢地轉過身。濃密的樹蔭下,他目光寒得蜇人。
“為何這樣問?”陶墨小心翼翼地問道。
顧射道:“你對他的關心不似普通的故人。”
陶墨連忙解釋道:“我只是覺得這案子有點蹊蹺。畢竟是相識一場,我不想他死得不明不白。”他見顧射還是定定地看著他,以為他不信,又道,“何況,我也只能這樣想想,忙卻是半點幫不上的。”他有自知之明,知道就算他當了談陽縣的縣令,能管的也只是談陽縣芝麻綠豆的小案子,鄰縣的案子是怎麼都輪不到他插手的。
顧射心頭微動。
他似乎又太想當然地將自己心情強加於對方身上。在他心中,能讓他如此關心之人屈指可數,但對陶墨來說,只怕是拔光頭髮也數不過來。隱約感到不悅,又隱約有些欣慰,他一時分不清楚自己心裡頭翻滾的是何種滋味,竟讓他夜不成寐,只是下意識地屏息聆聽著一牆之隔的動靜,甚至在陶墨出門時,毫不猶豫地跟了出來。
“這麼晚,你也睡不著麼?”陶墨問。
也?
顧射低頭望著只是一步之距,卻沐浴在月光之下,被照得蒼白如雪的青年。“在想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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