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扶著女人往這邊走，很快經過站在小區門的年和女身邊。

男人倒是沒什反應，女人卻瞬間被定在原地，緩緩抬手捂住嘴，瞪大眼睛用力盯著秦燃，肩膀止不住地輕顫。

江斯堯隱隱有了猜測，也看向他。

他走到近前，程半梨終於知道己為什會覺得女人眼熟了。

她小時候見過唐以，後來也見過她的照片，再加上秦燃和她眉眼間的幾分相似，立刻就猜這人是誰。

想到眼前的人是秦燃的媽媽，程半梨一陣心虛，趕緊鬆開抱著秦燃胳膊的手。

她的動作打斷了母子二人的對視。

程半梨像是被家長當場抓到到早戀的中學生，低頭，慫地躲到秦燃身後。

秦燃覺得疑惑，發現她面紅耳赤，恨不得鑽進地縫裡，猜到幾分她的想法，輕輕握住她的手，低聲安撫：“別怕。”

唐以明白他是什關係，跟江斯堯對視了眼，柔聲開：“阿燃，你交女朋友了？”

不等秦燃回答，程半梨鼓起勇氣從他身後走來，拘謹地說：“阿姨你好，我叫程半梨。”

唐以覺得這個名字耳熟，不確定地問：“半梨……你媽媽是程宛？”

程半梨點點頭。

“你媽媽最近怎樣？工作還很忙嗎？”

程半梨咬了唇，聲音低來，“我媽……六年前去世了。”

唐以連忙道歉：“抱歉，我不知道這件事。”

“沒關係。”

“進去說吧。”秦燃刷開小區大門。

走在路上，唐以向他介紹了江斯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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