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寫完，程半梨在他校服上，己的名字右角畫了半個心，另一半心畫在己衣服上，秦燃的名字旁邊。

完美。

“走吧。”

“嗯。”

兩個人一前一後地離開空蕩的教室，秦燃負責鎖門，擺放整齊的課桌逐漸被門擋在後面，最後徹底看不見。

從五樓樓梯往走，整棟樓的學生差不多已經走光了，只有他的腳步聲在空曠的樓梯間迴盪。

快走到最後一層的時候，程半梨忽然停腳步，“等等。”

走在她前面的秦燃停住腳，回頭看她。

程半梨站在他身後的階梯上，掏己的手機，“這裡光線好好，我拍張合照吧？”

樓道窗子照進來橘紅的光，空氣中漂浮的細小塵粒形成一道道光柱。

他站在中間的樓梯上，夕陽光線湊巧將他兩個人的面容映得真切。

“好。”秦燃乖乖站在原地不動。

程半梨調整好相機引數，趴在秦燃背上，左手臂圈住他的脖子，右手高高舉起手機。

她站在樓梯上更高的位置，正好趴在他肩頭，親暱地貼著他的側臉。

程半梨開始喊號，“三、二、一……燃燃！”

她按了拍照鍵。

極佳的光線根本不需要開濾鏡，也以把相互依偎的兩個人拍得清晰柔軟。

暖橙色的光灑落在臉上，照片中的他像是喝了酒，酒意微醺，濃密的睫毛被染成金色，透過鏡頭看向對方的眼神溫柔而專注。

程半梨對準秦燃側臉“啵”地親了一，抱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耳邊甜膩膩道：“這是屬於我兩個人的畢業照，對吧班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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