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
“白二哥……”南絮仰起頭,露出些許哀求之色,銀髮之中一點血紅的淚痣在昏黃燭光下亮得刺眼。
“在我面前也不好意思麼?”白朮狀似無意,手卻惡劣地往下逡巡,碰到那處,渾身血液瞬間沸騰,又寂靜下去,好似癮君子病入膏肓終於嚐了一口那毒,好似兜兜轉轉終究尋得一個歸宿。
南絮硬了。
“……我……”南絮畏冷一般倒吸一口氣,漲紅著臉低下頭去。
“沒什麼。”白朮的聲線依舊平靜,“這很正常。”
那晚他關上南絮的房門,卻在廊中坐了很久。他聽見屋內傳來隱約抽泣,像少年時的隱秘心意,見不得光。
他開始抽那冷煙,抽了一晚。伴著房中人的呼吸,聲聲都是癮。
他痛得厲害,卻又快意淋漓,隨著煙霧瀰漫,他一顆躁動的心也逐漸冷靜下來。
夜涼如水。
“那不是你能想的。”
他告訴自己,“那不是你能想的。”
“白二哥!”
南絮飛身撲上,想將他撲一個跟頭,怎料白朮一雙手穩穩當當將他托住,沒半點驚訝,竟然連頭也不回。
“想什麼呢?”
白朮不答,反問他,“身上不疼了?”
南絮笑道,“不疼。燕孤城是公報私仇,我本來也打不過他,才不會中他圈套。”
“明知會受傷,還去參加。”
每年論道會過後南絮都少不得被白朮說,三五年下來,早已習慣。他懶懶地倚在白朮肩頭,“沒辦法,不拿出點真本事來,南家機關院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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