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昇認是很疼愛周玉的，也沒有目中無他的意思。但他給的和周玉要的明顯了偏差，他不知道周玉是怎想的，最開始他也沒有拒絕周玉。

本以為己已經接受了被當個活物擺件的命運，周玉還是心有不甘，難以控。他本來是很乖順的，突然就打算暴棄了。

“每次都是，我剛想認清現實，父親就會說蜜一樣甜的話。”

“你仍舊是我的子。”周望昇這句話說得很輕，似乎他也不敢篤定。

“你想要我做你的乖子，卻不介意我的身體。你想讓你的情人當你的子嗎？父親為了憐一個人，都做到這個地步嗎？” 周玉受了刺激，話語也張狂。

本來周玉是無所求的，對什事情都顯得隨波逐流，恬淡的模樣很討喜。但他只是沒找到落點，到他發覺己有所求的時候，瘋狂得和之前判若兩人。

周望昇突然很嚴肅望著他：“那要讓別人都知道你有個情人，而這個情人是你父親？他會戳著你的脊樑骨不放。”

“我又不在乎。”

“我在乎。”周望昇的聲音很沉。

他確實在乎，他見過太多人類，裡面有嬰孩也有年人，卻全都是匆匆過客，只把周玉帶到了身邊。世界上比周玉憐的又不是沒有，但他那時見的是周玉，一晃十多年就匆匆過。

活上千萬年的，然不會在乎這些小事。對周望昇來說卻是相濡以沫，再難相忘，化成枯骨也記得身邊的人類。

那這樣一生，為什不讓他順順利利的。哪怕是愛著別人，都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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