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
他將她按進懷裡,泫然欲泣,控制好情緒後才鬆開,“一直坐著嗎?”
“對啊,好累。”她靠到他肩上,“我等你好久了。”
“那幫兔崽子拼命我酒。”
這句話頃刻間就將她擊潰,季潼毫無預兆地熱淚盈眶,週迴捧著她的臉,指腹揩去眼淚,“八十人不太好抬轎子,答應你的沒成真,不過前後迎親的加起來一共八十個。”
“玩笑話,你還真當我要八十抬。”
“對啊。”週迴挑了眉梢,“其實操作起來也不是很難,就是不大好看,而且高樓林立,難以轉彎。”
季潼破涕為笑,捉住他的大掌十指相扣,“記不記得在南京時候,在旗袍店被炸壞的二樓,你偷偷跑掉那個晚上跟我說過的話?”
當然記得。
“這些年我經常做一個夢。”
【這些年我經常做一個夢。
夢到我和你結婚的時候,山頭九小寨全來賀喜,桌子排到了山,酒倒的到處都是。
那群兔崽子拼命我酒,你在房裡等我,我喝醉了,撲到你懷裡,你揭開紅蓋頭笑著對我說,讓你喝點,不聽話。
我看著你那張小臉啊,被嫁衣襯的紅撲撲的,小嘴也抹的紅紅的,跟那熟透的山桃似的,叫人忍不住就想親上去。
每回要親到了,就醒了過來。】
季潼一頭撞進他懷裡。
他不知道的是,打那日與己說完這番話以後,這樣的場景也時常現在她的夢中。
她夢到的是。
【沒有戰爭,山寨裡的人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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