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城內一如往常,收音機播報著戰況,外面組織各種募捐。
何灃沒有再出現,只不過每晚旗袍店樓下時常出現一道黑影,有時一閃而過,有時停駐片刻。
謝遲知道,那是何灃。
於是,她夜夜去陽臺收花,若是不見他,便把花再搬出來,重新收一遍。
昨天,憲特機關處決了九個漢奸間諜。
今日晨時,太平路的鐘錶店死了一個日本人,兩個中國人。
其中兩個又是被筷子穿喉。
謝遲也知道,是何灃做的。
從第一起筷子殺人案件發生的時候,她立馬就想到了何灃,想到了從前他在山寨裡,為了炫技,去廚房拿出一把筷子,根根削尖,囂張地對自己說:看到沒,只要準,力道夠,任何東西都能成為殺器。
第一根就殺死了她養了好久的灰兔子。
他們還為此吵了一架。
歷歷在目,彷彿還是昨天的事,可事實上已經過去兩千多個日日夜夜了。
謝遲想不通的是,何灃為何不來找自己?
按他以往的作風,不應該是這樣斂聲匿跡才對。
……
謝遲趕做了一上午旗袍。快到飯點時候,薛丁清來了,還帶了些吃的。
她看著那片好的整齊的鴨肉,想起何灃的刀傷來,怎麼也吃不下去,捏了兩塊糕點意思一下,只說“我不餓。”
薛丁清也不好自個兒悶頭吃,把鴨肉重新包起來,放去櫃檯上,留她晚些餓了再吃。他擦乾淨手,站在謝遲身後看著她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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