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是在第二天的傍晚回想起一切的。
當時擺在一邊書架上的畫本叫做《暮雪濃情抄》,講的是一對仇人的子女互相愛慕的故事,悲劇結尾,死亡場景描寫得很具體。
很常見的套路,不過是情非泛泛,不得善終。她看過就忘得差不多了,被醫女叫進去施針。
鬱壘醫修的觀念是世界上任何可以致人死地的病症,只要研究的足夠透徹,都是可以治療的。
她迷迷湖湖地醒過來,醫女熟練而麻利地上來檢查她的身體狀況,給她穿好衣服,披上外套,最後遞上一碗湯藥,看著她喝下去。
出來鬱壘醫修給她診脈,非常欣慰,把她的名字和病例記下來,詳細地問了一下她的身體狀況,就讓她回去休息了。
江晚的腦袋亂的就像一鍋煮湖了的小米粥,鬱壘醫修的幾個問題問完她才感覺稍微理順一點腦中的記憶。
“暫時沒什麼問題,”鬱壘醫修一邊刷刷刷地提筆寫字,一邊說“現在就是要靜養,情緒不要有太大波動,最好現在就回房間躺著……”
“鬱大夫,”她勉強開口“我師兄去哪兒了啊?”
“他去六哭嶺找藥材了,”鬱壘醫修答道“六哭嶺離這裡很遠,在路上耽擱些時日是很正常的,你安心等他就行,等他身上的病我找出辦法來,也算是成全了你們倆。”
他臉上出現了一個疲憊的笑容。這些天江晚每次看見他,他基本都處於疲憊的狀態,操勞很久人就處於這種根本想不了其他事情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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