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聲漸漸止息,飛寇兒按住肋深吸了一口氣,一旁的明譏暗刺似乎全未聽見。
左卿辭有一種絕不讓人難堪的風度,“文兄言之有理,想來應是無礙,還不知這位究竟該如何稱呼。”
這樣簡單的一句,文思淵居然無辭以對,飛寇兒沉默了一瞬:“落。”
左卿辭微笑不變,復又問道:“落兄的名諱是?”
這一次少年索性沒有回答。
不論是形象、話語還是態度,飛寇兒都讓人異常不喜,殷長歌難掩厭惡,出言冷諷:“公子何必再問,哪個做賊的敢以真名示人。”
沈曼青對此人也無甚好感,並未制止師弟的刺詰。
左卿辭不在意的一笑,“多謝各位,無論未來是否順遂,我在此先行謝過。勢急如火,不日就要起行,若有家人及手邊事務需要安頓,候府定會全力以助。”
陸瀾山也不客氣:“此去歷時甚久,我要修書一封交給家人。”
左卿辭應諾:“正該如此,陸兄但請放心,信件定會呈至府上。”
殷長歌與沈曼青奉師命而來,別無羈絆;商晚獨來獨往,也少有掛礙,惟有飛寇兒又生事端:“我有事要辦,兩個月後在金城驛館會合。”
飛賊又一次打破了平和的氣氛,眾人難忍恙意,幾個人的目光都冷下來。
唯有左卿辭語氣平和如常,“落兄有急事不妨道明,定會安排專人奔走,畢竟吐火羅事急,不宜橫生蹉跎。”
飛寇兒默看了一眼文思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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