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月不懂：“可是標記的話，那不是哥哥的資訊素進入我體內嗎？為什麼我的資訊素也會出現在哥哥身上？”

姜陵繼續翻查資料，頭也不抬：“體液交換。”

四周的空氣彷彿瞬間凝固，等沉月好不容易找回呼吸的節奏，臉上已經是紅得要滴血。可她不得不按捺住快要爆表的尷尬與害羞繼續問：“什麼……什麼是二次結晶？”

姜陵走到就近的顯示器面前調出掃描資料，指給她看：“看見這一大片結晶區了嗎？可以看出整體的結構是極為規整和相似的，只除了這一小塊區域。而它的前後左右都是存在結晶的，所以不大可能是獨獨遺漏了這一塊。最有可能的是，它原先也是相似的結構，但因為某種原因這部分的結晶消失了，之後又第二次重新結晶，堆迭出新的結構。你的資訊素，就是在這裡面被定位到的。”

沉月聽得一知半解，硬著頭皮又問：“那其他地方沒有嗎？”

“沒有。”

也就是說那一部分結晶的消失和重結晶都是她和哥哥重逢之後才出現的。

沉月忽而歡喜，亮晶晶的眼眸看著姜陵：“那……那是不是表明哥哥是有希望徹底康復的？”

“是的。只要能找到結晶消融的原因並阻止二次結晶，他就能恢復。”

“太好了！謝謝你！”沉月激動地一把抱住姜陵，然後便跑回了檢查室外，一直等到檢查結束沉舟甦醒，又歡欣雀躍地撲進了他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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