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林虛來到帝都後，第二次見到秦芸。

第一次是在御花園。

當時有太多高手在場，他沒辦法用精神去感知對方的情況。

今天在靈魂力的感知下，探查到她的虛實，忍不住吃了一驚。

“武聖？怎麼可能！”

在他的靈魂感知下，秦芸的修為顯露無遺。

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秦芸的修為居然已經達到了武聖境界。

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當初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秦芸不過才練氣七層，現在還不到兩年的時間，居然接連突破先天境和宗師境，如果讓普通武者知道，恐怕要驚掉下巴。

“就算是依靠我的天賦，如果沒有系統和奇遇，兩年之內也不可能達到武聖境界。”

想要這麼快突破，除了要有絕世的天賦之外，還要有各種天地奇珍，拼命堆積才行。

但是這種依靠外力提升的修為，必然會根基不穩，氣息極度虛浮。

而讓林虛無法理解的是，在他的靈魂感知中，秦芸基礎打得十分牢固，比起他曾經遇到的燕王府武聖，強大了十倍，百倍不止。

“能夠擁有這種氣息，她修煉的必然是天級功法！厲害！”

連林虛都不得不說一聲佩服。

“我除非突破武聖，否則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察覺到秦芸的實力後，他迅速收斂氣息，也不再用靈魂去感知，避免被對方察覺。

不過看秦芸的樣子，應該沒有感覺到他的靈魂力。

他本來就沒有和對方相認的念頭，此時發現了對方身上的異常，就更加沒有相認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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