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案前，趙殊繼續思忖著，下腹顫閃幾縷酸脹欲動，想去臨幸張春或李樹玩兒，一時竟想不起那倆長甚樣兒了？略俊雅，五官淺淡？彷彿淡如水？

她讓劉意賞他們一人一枚玉如意。

手裡是一迭陳映轉來的摺子，附註詳盡，滴水不漏，夫侍成群、整日淫樂，還能這般日理萬機，不出錯兒，她埋頭繼續看摺子……

直到兩天後用過晚膳，太醫照例來為花煜查診身子後過來稟報，“恢復甚順利。”

“花侍郎，甚堅韌吶。”——大景朝卑男命苦，從民間至深宮，瞧不見茫茫前程裡但凡一縷曙光時，鬱卒跳井上吊的不要太多，心志這般強韌，並不多見。太醫忍不住說了句題外話。

嬤嬤學花煜的那句話又在趙殊腦裡閃過，摒了劉意，她負手踱至花煜這邊。

廂房還有一扇暗門，趙殊推開那扇暗門。

花煜身子尚不能支撐書案前熬夜苦讀，他將油燈放至床頭几上，靠著床頭板挑燈夜讀，見趙殊進來，驚得抱著書卷往床角躲。

這付驚怵慌樣兒，且警覺著深夜衣袍齊整、立領如意紐圍著頸脖緊扣！雙手護著衣領！既令趙殊慍惱、深覺可笑，又頗感可口，簡直就是招人搞他、虐他麼不是？

她若真想姦淫他，已著人將他抬至寢宮！還需親自過來奸他？這腦子，讀再多書，也沒用！卑男腦子都不好使！

大步走至床邊，她居高臨下幽幽看他！

她眼神掃過他下身，他一手即滑下來緊揪袍擺。自那日漱泉宮，她撕了他衣袍後，這幾日一直沒甚動靜，他警惕得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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