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命吧。”

“我命不好，所以要遭受這樣的苦難磨礪的劫。”

“沒辦法。”

張燕搖了搖頭，神色複雜，一臉苦澀的回答了羅櫟兒：“這就是命，命中註定這樣，那就要這樣。”

“我也沒有其它辦法。”

“事已至此，沒什麼好說的。”

“如果不是為了天佑，如此對不起小弟的我，其實早就沒有必要活著了。”張燕看著一旁熟睡的天佑，最終嘆了一口氣：“但因為天佑，不管怎麼說，我都要堅持。”

“畢竟天佑還小。”

“我要撫養他長大成人。”

“他長大成人會，我會自己離開，去向小弟道歉。”張燕看著羅櫟兒：“其實，我還不如三妹。”

“三妹雖然行為過激了一些，對我不好，對天佑也不好。”

“但她最起碼是為了給小弟報仇。”

“她做這一切，都是為了給小弟報仇。”張燕深吸一口氣；“她目標是好的，也是正確的。”

“我們都對不起小弟。”

“我為了自己，自私的忽略小弟的仇恨。”張燕低著頭：“我是對不起小弟，也沒臉去見三妹的。”

“大姐，你可不能這樣說。”

搖了搖頭，羅櫟兒神色複雜的看著張燕：“大姐，事情不是這麼一回事，你千萬不能這麼說。”

“你不是致自私。”

“人都會這樣。”

“這是很正常的事情。”羅櫟兒嚴肅的看著張燕：“是個人就會這樣，遇到事時，就會下意識的先想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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