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間的態度很恭和,這話本身也沒什麼,可惜問到晏嘉禾頭上就是大問題。
圈子裡講究話術,不能示弱不能吃虧,一個掌握不好,就是掉面兒的事。尤其的一項就是不會對比自己地位低的人回答“知道”或者“不知道”。
說來有些可笑,但是話術已經是這些人刨除家世以外,最基本的個人能力了。
晏嘉禾挑了挑眉,語氣隨意,“那又怎麼樣?”言下之意就是知道。
可是這話落在池間耳朵裡,無疑就是承認了她和自己發生了些什麼,並且竟然還帶著不懼王法的猖狂和輕蔑。
池間瞬間想起之前徐德才的話,看來她和徐德才也沒什麼區別,也打著那樣骯髒的主意。
羞憤激盪在四肢百骸,池間偏過頭去,微微閉了一瞬眼睛。
他也不過十七歲,要怎麼面對這樣的事?
負責嗎?如果是平等的情況,他當然會負責。可是晏嘉禾是什麼身份,他又是在哪裡,在什麼情況下被她帶走的,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他不過是這種權貴一時興起的玩物。
一個玩物說要負責,不僅毫無必要的可笑,還顯得像是參觀了豪華別墅後,活絡了心思,別有圖謀。
池間沒有輕動,仍舊不卑不亢地立在那裡,只是鴉羽般的長睫低落,竭力壓住眼底的痛恨。
他還能怎麼辦呢,給她總比給徐德才要好,任人宰割總比任豬宰割要好。
池間忍了又忍,不斷地在心裡說服自己。到此為止吧,不要接受什麼財物,也不要憤怒。不能再反抗了,千萬不能,再惹出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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