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哥一直有種不符合狗齡的成熟,不怎麼叫,也不怎麼黏人。
高冷範兒倒是和外表很符合。
聞觀開啟燈,沉默著給它準備了狗糧配骨頭,蹲在一旁看著它吃。
福哥今天胃口不錯,大口吃的很起勁兒。
聞觀歪頭看著它,“你說,這麼晚了,他會去哪呢,我要不要查查定位?”
福哥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神裡似乎寫了幾個字“關我屁事”。
聞觀勾著嘴角冷笑,“只知道吃,我得告訴他,你一點都不擔心他。”
大半夜一兩點,他給自己找了一個相當智障的打電話藉口,他果斷撥通,起身往沙發的位置走。
“嘟—嘟—嘟—”
響了幾聲,那邊兒還沒接。
聞觀卻才看到,沙發上有一張折起來的紙,突兀出現在家裡的陌生畫紙,只能是祈無病的了。
估計是不小心掉在這兒的,一個角有個淺淺的摺痕。
聞觀用肩膀夾著手機,拿起那張紙慢慢展開,與此同時,電話也接通了。
“喂?哪位?”
紙上畫的是人面速寫。
線條的勾勒像極了祈無病胳膊上的那個紋身。
而勾勒出的這張臉,就是祈無病。
畫他的人,明顯用了心,對他觀察透徹,面部最微小的特點都抓的仔細。
眼尾上揚,蔓延出的漠然生動的彷彿就在眼前。
左下角還有一個暗紅色的小印,是一個字,“堂”。
“您哪位?祈無病已經睡了,這麼晚打電話吵他不太合適吧。”
電話那頭的人一直沒聽到迴音又開口問了一遍,嗓音裡明顯帶著被吵醒的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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