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緊，他撲扇著翅膀，吭哧吭哧，從門縫鑽出去。

小肚子不小心卡著，他做了好幾個深呼吸，一用力，小毛球一樣咕嚕嚕滾了好幾圈兒，才停下來。

抖了抖亂糟糟的毛毛，他順著甜味兒找到陽臺。

屋子裡黑漆漆的，莫名有些陰森，透過不是很明亮的月光，沈如墨隱約看到一個人影站在那裡，不知道在做什麼。

越靠近，對鮮血的渴望越強，小奶蝠用力甩頭，強迫自己清醒過來。

“吱？”他軟軟地叫喚一聲。

顧葉臨聽到聲音，停下動作。

他緩緩轉身，看到不遠處地上，仰著小腦袋盯著自己的小奶蝠。

黑暗中，小奶蝠的眼睛像兩顆紅色的小碎鑽，閃閃發光。

特別好看。

顧葉臨放下手術刀，三兩步走到沈如墨身邊，將他捧起來。

“寶寶，你怎麼過來了？”

“吱！”顧葉臨一靠近，濃厚的甜香味撲面而來，幾乎溺死沈如墨。

小奶蝠眼中紅光大盛，兩顆獠牙在月光下閃閃發光。

但是看到顧葉臨手腕上、胸膛上的大大小小的傷口，他發出一聲淒厲地尖叫。

“寶寶，你怎麼了？受傷了嗎？”顧葉臨開啟陽臺上面的燈，仔細觀察小奶蝠。

確定小奶蝠身上沒有傷口，鬆了一口氣，“寶寶，你哪裡不舒服？”

沈如墨都快急死了，他急忙變成人形，捧著顧葉臨的胳膊，泫然欲泣，“阿臨，你怎麼傷成這樣了？疼嗎？”

看著眼前的大變活人，顧葉臨愣了一下，“寶寶，你不是小奶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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