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氏咬了咬牙，對著黑毛閉著眼就把腰彎了下去，“對不起。”

說完快速站直身體，低著頭就想要離開。

“慢著，我剛才說的可是要鞠躬十次，道歉也是十次，這可都才一次呢。”

高氏忍不住開口道：“慕容靈然，都是一個村兒的，我妹妹都道歉了，你不要太過分了！”

慕容靈然冷笑，終於還是忍不住了，“過分？這都是她自找的，也是她自己答應的條件，剛才我們可沒人拿刀逼著她同意！”

“你！”

里正不悅道：“這是馮家和慕容家的事，外人少給我摻和進去，讓他們自己解決！”

高氏聞言只好不甘心的嚥下了口中的話。

小高氏的臉色頓時漲成了豬肝色，里正也太不給她面子了。

黑毛看出來了她的不願意，立刻又吼了幾聲，“汪！汪！汪！”

煩死了，快點兒給我說，我也是怕冷的。

小高氏一怔，知道再僵持下去自己只會更丟臉，只好硬著頭皮又對黑毛開始鞠躬，道歉，鞠躬，道歉……

就這樣迴圈了九次之後，等說完最後一聲，小高氏也累的不行了，畢竟她的腰不好，氣喘吁吁道：“這……這樣可以了嗎？”

慕容靈然莞爾一笑道：“自然是可以了，早這樣不就行了嗎？”

小高氏陰鷙地瞪了她一眼，雖然心中恨極了她，但也無可奈何，只能讓丈夫和兒子扶著她，灰溜溜的走了。

今年是慕容家被髮配後回到京城過的第一個除夕，蕭曼安也許久沒有回家，一直覺得虧欠幾個孩子，因此回到家裡和女兒一起，為家裡人做了一桌美味的年夜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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