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簡直要呼之欲出。
一曲吹畢,鍾天政不及說別的,先撕心裂肺地咳嗽一陣,這一次,文笙注意到了他唇上未及拭去的腥紅。
鍾天政收起帕子,苦笑道:“這一曲對你而言其實作用不大,不過學得一曲是一曲,聊勝於無吧。行了,你研究吧,我先回去了。”
文笙抿了抿唇,沒有作聲。
鍾天政站起來,目光仍落在文笙身上,悵然道:“我這些年做了很多令你深惡痛絕的事,大多並不後悔,唯有兩件事,叫我很遺憾。一件是師兄的死,那真不是我的本意,是老天爺忌恨我,偏要令我絕了念想,再沒有退路可走,另一件,就是剛到奉京的時候,我們有了個錯誤的開始。”
文笙和他四目相對,心裡很不是滋味。
這些天,鍾天政和她說了不少話,但這麼敞開心扉的言語,還是第一次。
當著鍾天政,文笙很少說話,但她心情之複雜低落誰能知道。
由朋友,到知己,再到仇敵,怨誰呢,又能怨誰?
“若不是那個決定,若我……好好待你,你不用處處防著我,我們從朋友開始,也許一切都不一樣。”
鍾天政說完,不待文笙迴應,邁步走出門去,連背影都透著落寞。
白雲塢主說到做到,過了幾天,果然給鍾天政弄了個大夫來。
只不過這位“大夫”不是旁人,竟是董濤。
董濤這個假大夫最近在關中大大出了迴風頭,他把袁大家的病給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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