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亦舒強烈地質詢下，十分鐘後，亦舒的平板收到包藏禍心的查德·李轉過來的檔案，包括當日記憶清除的結果性報告和十九段清除記憶的影片。

亦舒終於舒了一口氣：“十九個人，十七個人成功，艾西瓦婭有驚無險，精神力導師維琴沒有效果，瘋掉的是精神藥製劑師丹尼……”亦舒綣到我懷裡，把手放在我的心口上，聲音比平常低和輕，“……丹尼是劊子手，他瘋了我不會慚愧，我可以阿Q地說我拯救了很多人……雖然很成功也很幸運的，但……但我心緒難平……很可能從此難再心安……一句話就改變了這麼多人的命運……”

“……我們夫妻之間是有問題的……我常常擅作主張，事後總是心虛地討好你，以求得寬容甚至寵溺。當你說沒關係甚至還表揚我，那時的我很虛榮、很自豪、很甜蜜……你有些是無心、有些是有意的不告訴我，讓我胡想亂猜！我覺得好累，好累……你和雪坦誠無間，彼此的瞭解比世間任何男女都要深刻與真誠！……我們分居一段時間好嗎？……你不要多心，不用胡思亂想，聊齋鬼屋後我賴上你的床，這輩子是賴定了，不管你怎樣對我始亂終棄，我不放手……我就想靜靜，考慮咱們應該怎麼相處才會天長地久……”

亦舒抓住我的胸肌抓出血印來，“我回去，要爸媽支招。他們也經歷風風雨雨，他們的感情現在比我小時候那時還好……春節過完我就回來……Y國、M國和D海這邊的團隊基本打理好了，Z國的雪舒興邦科技公司、泰華集團和FD大學外星科技技轉實驗室，節前，我都必須去一趟，去見見面，年後就會輕鬆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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