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幫過我。”

嚴謹時的確不是那種樂於助人的性格。

裴蘇知道他的意思，微微扯開嘴角，“這又不能相提並論……”

兩個人一開始似乎就被迫繫結在一起了，但主動方是嚴謹時。

如果不是他，裴蘇可能人都沒了。

嚴謹時的指尖點了點面前剛簽好的合同，眼睛卻看著裴蘇，語氣多了幾分冷厲，“你以為，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裴蘇下意識地搖搖頭，又不自在地撥弄了下手指。

“上司和下屬？”她試探著回答。

嚴謹時挑了下眉，臉上分明寫著‘繼續想’這幾個字。

“合作者？”裴蘇還真沒仔細想過這種問題。

她很想說兩人是朋友，但又覺得嚴謹時可能不會接受？

因為自己從頭到尾都是個來歷不明的人呀。

“嗯？”

“那——”裴蘇抬眸看著對方的臉色，琢磨著他的想法，“我們是朋友？”

“這麼不確定？”

裴蘇鬆了口氣，知道自己回答正確√

“我有把嚴總當朋友看待，但是……這不是怕您嫌棄我嘛！”

誰讓嚴謹時看著就是那種高嶺之花。

嚴謹時意味深長道：“看來你以前對我印象很差。”

這種時候是不能說謊的，尤其是大佬難得承認自己是朋友。

“以前是以前，現在又不一樣了。”裴蘇摸了摸鼻子，不自在地輕咳兩聲，“能和嚴總成為朋友可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畢竟以前嚴謹時是書中人物……

“所以我很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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