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凝寧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紙條，上面就寫了幾個字：天字壹號。

“段大佬還是這麼隨心所欲。”

古凝寧雖說認識段戾有上百年的時間，在鬼域空間中來往也算是頻繁。只是這麼多年以來，她始終覺得段戾和最初見面的時候那樣，神秘不可捉摸。

沒人能從他永遠冷淡的臉上看出他心中所想。

比如這次，段戾突然跑到現實世界裡變成人類天師，甚至還和人繫結進了遊戲。他們這些和段戾認識許久的鬼，沒有一個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也沒有一個知道他的目的。

古凝寧想起繫結這事，又覺得有些一言難盡，她問道：“邱良，你不會偷偷該設定了吧，鬼域空間可沒有組隊設定的。”

邱良瘋狂搖頭：“我哪敢私自加設定啊，那次設定不是集體討論通過後我才敢改的。”

說道這裡，他停了一下，說道：“段大佬能做到，也不算奇怪了。”

古凝寧轉念一想，深以為然。

雖說段戾和他們一樣都是天字管理員，但是對方的實力卻是凌駕於所有人之上的。沒人知道他的實力底線到底在什麼地方，她不知道，更強的雷爭也不知道。

“我走了。”古凝寧擺擺手，雖說段戾有些可怕，為了自己的貓，她還是願意去問問的。

——

段戾站在視窗，看著窗外。

他現在在祁無過家鄉所在的市裡，兩人準備休息一晚，第二天趕到祁家祖墳那邊去取出羊角。

只是在酒店裡的時候，兩人進了鬼域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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