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時候謝行止會覺得他是養了個小女兒。
尤其陸南枝剛到謝家那會兒,誰也不親近,衣食住行全由他親自經手。看著小姑娘穿上他準備的衣服,拉著小裙子小碎步轉一圈問他好看嗎,心也棉花一樣軟綿綿的。
謝氏只講利益,謝行舟又不讓他省心,一念之下接回家的陸南枝倒成了唯一的慰藉。
陸南枝到謝家第一年他還未結束ETH的課程。明明平時見到他怯生生的,但他要走的前一天晚上,還只有丁點大的陸南枝鼓足了勇氣抱著松鼠布偶去找他。
她就趴在門邊,小手對著門框扒拉好一會兒,直到他出聲叫她,才小心翼翼走到他跟前,紅著眼睛問他“你能不能不走呀”。
小姑娘的尾音顫巍巍的,小動物爪子似的在他心裡狠狠撓一下。
也是那時,謝行止明白了她不是養不熟,只是不擅長表達,將別人對她的好都默默記在心裡。
按照原計劃,他應當在ETH讀完研究生再回國。這是他最後的自由時光,回國即意味著放棄建築,肩負起謝氏的責任。
可是陸南枝和他打跨洋電話,他聽出她在電話那頭小聲哭的時候,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
——他要回去。
除了建築他還擁有很多東西,但陸南枝不一樣,那時的她,只有他。
謝聿揚和謝夫人雖疼她,卻常時間在外處理工作,更不要說在法國讀書的謝行舟。對她而言,從南閣到謝家,只是換了個空蕩蕩的大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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