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吃完東西也沒什麼話,躺下就繼續睡了。後來她精神稍好,便自己下樓來吃東西。大多數時候我們兩個沒有交談。
記得頭天晚上因為她無法洗澡於是我幫她用熱毛巾擦身。半褪掉她的睡衣看到她雪白的身體的時候,一種久違的衝動襲擊了我。那漫長的幾分鐘時間裡我不得不別開眼睛靠猜測行動。終於幫她擦好,自己已經出了一身冷汗。
好在第二日她就不再讓我幫忙擦身。估計她對我也早有心理陰影。
繼續每日去醫院靜脈注射退燒藥。
她兩隻手手背上已經青紫一片片。本就不太大的眼睛此時腫得睜不開,像兩隻小小的桃子。有時候她忽然用這樣的眼睛看我,總讓我有錯覺她剛剛哭過。
力揚。
嗯?
我是不是很麻煩?
我一楞,隨即抿著嘴唇露給她一抹安心微笑。幹嗎這麼說?
她正拿著調羹喝粥的手停下,腫得像桃子似的眼睛抬起來,嘴角微微扯動露出一絲若有似無的苦笑。真不想讓你看到我這個樣子。
我怔住。
她嘴角收起方才那一抹若有似無的苦笑,低下頭繼續喝粥。讓人看不清她表情。
對話到此中斷。我始終沒弄明白她說那句話的意思。
終於她真的病好。年還沒有過完。而爸爸和柴姨過了初七就回來了。
我卻覺得那幾日過得既快又慢。簡直讓人說不清楚。
燒退了之後她整個人雖然身子還虛,但是眉目間有種奇妙神采,彷彿一場大病之後她整個人劫難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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