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內心感受，是真的難以用言語來描述。

明九娘看著好笑又心疼，勸他道：“你如果實在擔心，就想想貓貓身邊是仲靈；仲靈連曄兒都看不上，可見眼高於頂，她和貓貓也交好，若是貓貓喜歡的不是善茬，仲靈那關就過不了。”

“仲靈看不上曄兒？”蕭鐵策的關注點一下跑了題。

明九娘：“……我隨口亂說的，咱們不說這個了，你想得也太遠了。”

貓貓已經說完，她不想再繼續探討曄兒的問題，談起幾個孩子，那真是沒完沒了了。

“趙夫人說，她接到信都激動地哭了，過了上元節就提前啟程，用不到春暖花開的時候就回京了。”明九娘笑道，“敏敏等著春秋生完再回來，到時候府裡又熱鬧起來了。”

敏敏倒也罷了，在春秋那裡一直得到最好的照顧和最細心的教導。

可是阿錦和么么出事之後，明九娘再也沒有見過她們，雖然同趙夫人書信來往頻繁，但是明九娘還是想把兩個溫熱的小身子抱在懷中。

蕭鐵策面色也緩和了許多，道：“早點回來好，哪裡都不是自己家裡。這兩年，幾個孩子都受罪了。”

阿錦和么么跟著趙夫人一起坐馬車，鐵柱也在車廂裡，一會兒掀開簾子看看，一會兒把點心匣子翻得亂七八糟，一會兒又嚷嚷著要出去騎馬，總之沒有什麼安分的時候。

么么瞪了鐵柱一眼：“你能不能不像只猴子一樣上躥下跳，馬車都被你跳得都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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