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受了很重的傷,在雪地裡凍了很久,半夜就開始發起了高燒,全身滾燙的厲害。
蕭君澤小心翼翼的照顧著。
“冷……”朝陽聲音沙啞。
蕭君澤讓人將爐火燒熱,可朝陽還是說冷。
脫了外衣,蕭君澤躺進棉被裡,將朝陽緊緊抱在懷裡,用他自己的體溫,給朝陽熱度。
很快,朝陽身上開始出汗,然後開始說自己熱。
蕭君澤沒有鬆開朝陽,小心翼翼的不敢觸碰她的傷口,依舊把人抱在懷裡。
“水……”好渴。
蕭君澤一夜不敢睡,自己喝了一口,慢慢過渡到朝陽口中。“朝兒,不怕,沒事了,我在。”
朝陽似乎得到了安撫,慢慢平靜了下來。
蕭君澤眼睛裡滿是心疼,可卻不能替她承受。
“朝兒,你若是出事,我要怎麼獨活?”蕭君澤無力的說著,深深的嘆了口氣。“所以,你要活下來。”
哪怕是為了他,也要活下來。
大夫說,只要能撐過今晚,應該就能醒過來了。
蕭君澤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夢裡,他看到了一片血色的花海。
漫山遍野的彼岸花在山坡上盛開。
朝陽站在花叢裡,一身白衣,周身彷彿縈繞著光。“阿澤,我想要的自由就是,山川,清風,花海,湖泊……自由自在。”
蕭君澤想要抓住朝陽的手腕,可她消失了。
蕭君澤驚慌的喊著朝陽的名字,在噩夢中被驚醒。
“朝兒……”蕭君澤深吸了口氣,側身看著懷裡的朝陽,還好,她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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