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小溪再次醒過來時,只覺著全身骨頭架子都散了,雙腿也疼,胯下也疼。
不過……疼的不是十分厲害。
身上暖融融的,摸了一把,是條毯子。
她看了一眼周圍,門是關著的,沒有動靜,也沒有人。
這樣看著天棚愣了一陣,於小溪坐了起來。
“嘶——”
還是疼。
本來還覺著只是一般的疼,可果然一動彈,就覺著腿根疼的很。想要掀開毯子,可才抬起來一丁點兒,又放下了。不敢看,怕瞧見自己血肉模糊。
那治得好嗎?若是治不好,今後可怎麼活……
於是掀起又放下,放下又掀起。
這樣磨蹭了半天,她覺著這樣也不是辦法,再慘也總得面對不是?最終一咬牙,將毯子掀開。
出乎意料的,她沒看到傷口,用手去摸了摸,紅腫,沾著些風乾了的血沫,但也不是非常疼。
說白了,真正疼的還是之前被硬生生掰開的關節,還有之前自己跪著膝行磕破的傷口,其餘都是自己嚇自己。
只是小腹上,白色的乾涸痕跡,讓她的小臉唰的紅了。
自己到底不是個清白姑娘了。
只不過……她一邊用毯子把那些白斑擦掉,一邊不由得鬆了口氣。
這是不是說明,大當家的其實不想讓她壞孩子呀。
倒也好,這匪寨得罪縣太爺,早晚得被朝廷派兵給滅了,她可不想孤兒寡母的討生活。再者說,她還小呢,別管那些嫁了人的姑娘都是多少歲數生孩子,反正當年在暢春閣裡頭,沒見哪個姑娘不到二十就當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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