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常平說:“李深有麻煩了。暫時別和他們聯絡了。我擔心你的考試。你爸臨走前拉著我的手,讓我一定照顧好你。你要是出了差錯,我以後有什麼臉去拜祭你爸媽。”
陳烏夏點頭:“大伯,我去做作業了。”
然而當她坐在書桌前,剛才背的習題已早忘光了。
她的右耳偶爾有巨響,一會兒就消失。她對著鏡子照,沒有發現哪裡有傷痕。
鄺力來問:「能聯絡上李深嗎?他的手機一直關機,給他發訊息也不回。如果你遇上了他,讓他給我個電話。」
烏小夏:「好。」
話雖如此,但她哪還有臉聯絡他。要不是她冒然爆料,事情不會發酵到這種程度。
他和她說好好高考,但眼神凍如冰窖。她的眼睛越來越軟,想起李深就會潤潤的。
陳立洲擔心堂妹,陪她聊天說:“李深退學的事,主因不在你。”
但她是其中推波助瀾的大力士。
陳立洲又說:“學校被圍攻成那樣,就算沒有你的評論,也有人去挖負面新聞。”
但時間點或許不會卡在高考前。
無論如何,陳烏夏知道自己脫不了干係。她窩在家裡一天,鼓起勇氣要再去道歉。
樓下沒人。
雜貨店主說:“見到他們一家三口拖了行李箱,開車走了。”
第二天,陳烏夏的右耳又有聲音,她以為捏一捏,拍一拍就好了。幾分鐘之後,耳朵裡像跑了一輛火車,轟隆隆地響。
她說:“喂。”
這一個字震耳欲聾。她等了十幾分鍾,響聲仍在。到了中午,這輛火車也沒有停下。她整個人像被火車碾了過去,支離破碎。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Edge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