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沒有賈修在場,徐氏雖然惱火發憷,但此事也可以憑她怎麼編排,徐氏梗著脖子,硬生生地回道:“我一個弱質婦人,被賈修摁著,哪裡能起身殺了侯爺?當然是賈修自己,順手扯了我掉在枕頭上的一根銀簪子,上前殺了侯爺。”
徐氏作惡多端,她的話冉煙濃有五成不信,“有何憑證?”
徐氏道:“我和賈修是害人的人,還會留下什麼罪證?早就事後銷燬得一乾二淨了。”
但徐氏坦誠,留侯早已病入膏肓,入夜起行那晚本就是迴光返照,他那晚不知怎的,喝了一碗神仙湯,就像是身輕如燕一般了,下人將他推到花下,留侯說那邊可以看到秀秀跳舞的涼亭,他就眯著眼看著,看了許久,讓那個推輪椅的人走了,容桀還在原處看。
看到什麼——大約是什麼也沒瞧見。
但確乎是聽到了些動靜。
徐氏與賈修偷情日久,自詡瞞天過海,誰也不曾發覺,就這樣,她反而愈發要大膽、要張揚起來,正巧那晚是陳留的燈海節,下人們都不在,兩人偷偷摸摸,親熱著起來,就忘了今夕何夕了,不留神就滾到了賈府與侯府相通的一條小池子裡。
水花四濺,男人的低吼,女人的靡靡浪聲,鼓搗在一起,容桀和徐氏二十年夫妻,不由得不起疑心,正懷念著亡妻秀秀,卻也推開了輪椅,用爬的也夠到了門,穿過迴廊,託著半邊僵硬的病腿,就到了賈府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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